从琼林苑回来不久,仁德帝忽而病情急转直下,江焉阑快马疾驰至东宫,禀报太子,仁德帝重病不起,御医恐束手无策
“当真如此?”太子从容喝着茶,“御医病因了么?” 江焉阑回道:“是积疾已久,看脉象,极像常年服毒之迹,但差不多是何毒
” “父皇只是老了
”太子放下杯盏,眸中含着压抑不住的笑意,“焉阑,你且去外面等候,孤换了衣衫就去见父皇
” 太子换了一身蜜合色金线走纹蜀锦宽袍,乍一看之下,还以为太子是去赴宴的,而不是去看望重病的仁德帝的,但宫中已然都是太子麾下的人,无人敢置喙什么
走入寝殿,太子蓦地停住脚步,望着大殿外戴着面具的金麟御卫瞧了瞧,回身问江焉阑:“附近的禁卫呢?” 江焉阑:“殿下吩咐的,都换掉了
” 太子“嗯”了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