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一的情绪,几乎不能用崩溃来形容
就好像这么多年的委屈,在这一刻忽然之间就崩塌了
她不懂,为什么母亲会变成这样子
会变成一个,将她当作手中棋子的母亲
这些年,她所有做的,不过都是希望能够多得到那么一分的关爱和呵护
可是所有的隐忍和付出,却变的那么一文不值,那么理所当然
她可以忍耐母亲的不冷不热,可以忍受所有的委屈,可是唯独忍受不了母亲在知道她在裴家过了什么样子的日子后;仍旧,这样不管不顾的认了蒋瑜做自己的干女儿
甚至于,还来参加她的婚礼,做这所谓的公证人
妈,在你的心里,我是不是连这个女人都抵不过!